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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心雅差点摔倒，好在宋玮城眼疾手快扶住她。
她皱着眉头看着他，他嘴里所指的那个妈是谁？娄征月还是霍佳成？
高敏怕宋国平道出程心雅是霍佳成女儿的事实，赶紧上前轻抚他的后背，“老爷，你再这样下去，没人敢伺候你了。”
“我不需要你们这些人伺候。”宋国平也推开了高敏，双目猩红地瞪视她，“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统统都不是好东西，个个都想分割我的财产，都想夺走我的金条和古董……”
高敏站在旁边，神色淡漠的看着他像只疯狗一样咬着他们不放。
宋国平骂完之后就不停地喘着气，高敏吩咐杜小云，“小云，倒杯水给老爷。”
杜小云说是，然后去倒杯水给他。
宋国平喝了两口，缓和了不少，但嘴里还是在说他们。
高敏打断道：“好了，你该好好休息！”
宋国平又不停地咳嗽，高敏懒得理他，转身出门。
程心雅冷冷地看着他，怎么还不死呢？
“爸，你先休息！”宋玮城也出了门。
站在门口处的宋兴南也没说什么，跟着宋玮城出去。
房间里顿时安静起来，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味道，与一股药味混为一体。
程心雅受不了这种味道，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灌进来。
杜小云瞅了一眼程心雅，又看看刚才凶得不行的宋国平，不敢再伺候他，拿着东西赶紧离开这里。
程心雅回头冷面看着宋国平，“你刚才说我跟我妈都不是好东西，你指的是哪个妈？”
宋国平顿了下咳嗽声，神色变得很不一样，不过他没回答。
“是娄征月呢还是霍佳成？”程心雅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霍佳成的亲生女儿，也不确定自己跟霍家到底有没关系，宋玮城说他会调查，可一直没有消息。
原本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刚才听到他那样说她跟她母亲，当下就引起了她的怀疑，所以她必须问清楚。
“我刚才只是一时紧急之下才说出这糊涂话，你别放在心上。”宋国平也没想到自己会那样，完全不受控制，现在平静下来，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程心雅直直地盯着他看，她不相信他是情急之下才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不过他也没再问，她得等宋玮城那边调查出来再评判整件事情。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先休息，别再像刚才那样了。”程心雅说完便走出他的房间。
杜小云正在跟高敏说话，看到她出来了，赶紧去忙事。
程心雅看着高敏，由于上次事多，都差点忘了问她有关霍佳成的事。
她走到她面前，礼貌地喊了一声“夫人”，然后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高敏心里咯噔了一下，“你想问什么？”
“你认识霍佳成这个女人吗？”程心雅直直地看着她。
“认识，但不太熟悉。”高敏坐到沙发上，佣人倒了杯水给她。
“你都知道我是她女儿，你怎么会不熟悉呢？”若不是宋玮城听到，她也不敢这样贸然地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