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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一变，一时间竟想不出该如何反驳。
倒是那小女童，一脸淡定地扭头过来，脆生生接话道，“奶奶一次只能占卜一件事情，在结果尚未出来之前，一点儿都不能分心。”
说到这里，她又有些鄙视地向着叶麟吐了吐舌头，“若不是因为奶奶那时在占卜媚魔失踪的事，那个替补的家伙又怎么会有机会，能偷偷开启媚瘴放人进来？”
原来如此。
这也是能够理解，毕竟占卜之事，每占卜一次都要耗费不少体力，短时间内只能占卜一件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
看来，自己还是要尽量离那所谓的奶奶远一些。
想着，叶麟缓缓点了点头，旋即笑道，“不过，你怎么比这几个圣女姐姐都知道的清楚？”
“那是当然了。”
女童一脸的骄傲，迅速回答，“我可是以前侍奉首席圣女的圣使。”
“首席圣女？就是这一届圣女中最出色的那个？”
面对叶麟的话，女童迅速点了点头，不过眼底却闪过了一瞬间的落寞之色，“很不幸，她死在了那场大战当中，所以我就去侍奉奶奶啦。”
看来，正因为侍奉了这个奶奶，眼前这小女孩才能变得如此博学，才能知道这种连曼陀罗她们都不清楚的事情。
“节哀。”
叶麟低叹了一口气，顿了顿才道，“不过，关于你们一直说的那场大战，又是怎么回事？”
唰。
一语未落，几人的脸色都瞬间一变，齐齐沉了下去。
那场大战……
半响之后，曼陀罗才缓缓开口。
圣女之下，是六位圣使。
普通圣使通常是各自侍奉一位圣女，唯有最为出色的圣女，才有资格同时拥有两位圣使的侍奉。
但若是这一届的圣女实力非常平均，没有明显出色的圣女的话，那么多出来的一位圣使就会变成圣使替补。
平日里，替补将归于平民，只有在圣女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被传唤过去。
而前不久的那场大战，正是有人看准了替补圣使的不甘之心，暗中诱惑勾引，才导致媚瘴被人为破坏，这才放了数十万大军进入媚幻幽谷。
最令人无奈的是，当媚魔族集齐全族之力，终于击败了入侵者后，才发现那个替补圣使早就已经死在了那只大军的手中。
也就是说，他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冒着危险打开媚瘴，引狼入室，只为了能够得到无上的地位。
然而，他才刚刚失去利用价值，就已经被他所信任的大军亲手击杀。
就算是死了，他也不过只成为了一个被媚魔族人唾弃、还被那一只大军嘲讽的可悲存在。
“那场大战，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你们认出来了没有？”
一路听曼陀罗大致说来，叶麟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不由开口打断了她问道。
“没有。”
曼陀罗拧起双眉，“这正是最让我们困惑的地方。那只大军的行踪鬼魅无比，就像是一群机械人偶一样，甚至连疼痛都不知道，半边身子都被削掉的，都还能站起来继续战斗……”
“难道是傀儡大军？！”
话音未落，叶麟就黑瞳一沉，失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