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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难移，紫烟的一大段话这么多重点，他关注的居然还是只有这个。
“不管他们的素质怎么样，原来是奴隶是前锋还是王庭亲卫，但在那场战役中，他们的定位，只是送死的炮灰。”
“那些狂化狼兵的伤亡没有那么大，我们没有全歼，至少还有一小半的人活着回去了。”这是项羽来到草原以后唯一一场没有全员歼灭或者俘获的战争，以前他的刀下。可没有两位数以上的活口。所以这应该是草原上唯一一场不算必死的战争！
“你以为他们突然实力暴涨获得质的飞越，不需要付出代价吗？”紫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实在是不理解这家伙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怎么老是和一般的人不大一样？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什么代价？”每当这个时候，项羽就特别呆特别萌，简称呆萌。
“坦白跟你说，那一战，不管他们有没有死在战场上，都活不了了。你手下人连尸体都已经找到了，你不知道吗？”也是每当这个时候，紫烟就特别的恨铁不成钢，连眼神都充满了谴责。
你到底是有多久没有看你桌案上的公文情报啦！就算是武将，也要看邸报的吧！
“坦白说，那种激发人最后的潜力的方法，我也有类似的，几帖药下去再扎两针就可以了，但是这种方法用了，在短暂的激发之后，不死也残废。”
“你是说，你也会？”不是不珍惜士兵，只是出于军人的本能，对一切提高战斗力的方法都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所以他的语文就变成体育老师教的了，完全关注不到紫烟的重点，只顾着自己有兴趣的东西去了。
紫烟想揍他，可是不能揍，因为他才是老板。不仅不能揍，对这些无伤大雅的话题，她还得顺着他讲。
“不大一样，但是原理应该差不多。我的方法成本比较高，用到的药物不是轻易能大量搞到的，不可能大量推广用过之后代价相对小一点——虽然经脉尽断成了废人，但是至少还有可能活下来，他们这种狼化骑兵可是死光了的。效果差不多吧，不过我的方法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用完之后，在把自己耗空之前都是没有理智的，甚至会分不清敌友攻击一切他可以看到的活物，狼化骑兵还有理智。”要是没有理智怎么听从指挥还知道后退逃跑？他们只会钉死在哪里发疯。
“哦。”那就算了。除了小规模的混混打架之外，所有的大型战役整齐。团结的阵型才是威力的根本保证，一个有阵型的千人方阵可以把上万散兵游勇撵成满山乱窜的兔子。除了高级将领身先士卒有一定激励军心的作用意外，一切的匹夫之勇和个人英雄主义都是混乱和失败的源泉。而且还是一群人一起乱，这等于是在原地伸长了脖子等着别人来宰。
不过现在项羽想的是另一件事：“他们还真的舍得。”
在爱兵如子的项羽看来，这种不管有没有可能胜利先把手下人送上死路的方法简直丧心病狂。
当然，他们也确实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