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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外的地方。
稍稍扳回一城，方铭满意地闭上眼睛，安心等待决赛开始。
·
……
“呼，这家伙可真是淡定啊。”
体育场观众席的一处围栏旁，各自提溜着一瓶啤酒的李阳和刘猛望着场中那面巨型LED显示屏面色不由有些复杂。
在摸底测试进入决赛阶段后，这面巨型屏幕原先显示的三大排行榜也改换成了决赛的实时转播。
先前莽牛统领一战，紫园高中折戟沉沙之后，两人便赶去体育馆附近的酒吧喝了个痛快，如今借着酒意返回体育馆观看决赛，倒也有几分想看仇人自相残杀的打算。
“千万人瞩目的测试决赛就在眼前，这家伙竟然还有闲心跟对手侃大山，就凭这条粗神经，我就觉得我们输的不怨。”
正摇头叹息时，身后体育馆的通道处忽的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回头看去，就发现一身黑色校服的季晨正慢吞吞地顺着楼梯走来。
身处对立的两所高中，三人的关系自然谈不上多好，如今见季晨赶来，李阳阴不阴阳不阳地笑道：“成了那家伙的垫脚石，感觉如何？”
斜睨了李阳一眼，季晨淡淡说道：“我只知道你连给他当垫脚石的资格都没有。”
“你！”
“好了，都已经被淘汰出虚拟空间了哪来还有这么大的火气？你们是想真人PK一把吗？”
一旁的刘猛无奈打着圆场：“既然要看比赛就好好看吧，说起来季晨你觉得那方铭到底实力如何？之前我和他交手时，不知是不是他放了水，总感觉他没有那场八强赛时表现得那么强。”
“有了突破或是之前有伤在身的原因吧，总之那家伙真的非常强，至少他应该是全部一千多考生中唯一有能力挑战封清流的了，当然，我并不觉得他有多少获胜的把握。”
可能是因为对刘猛豪爽的性格比较欣赏，季晨说话时倒显得客气了许多。
“不过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什么伤能好得那么快？不过如果说他有了突破……”
刘猛和李阳对视一眼，有些犹豫地说道：“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已经突破了真意境？”
刘猛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颤，虽说一个正阶一星的武者能将一门公认难度极高的战技参悟到真意境简直骇人听闻，但方铭目前可已经将莽牛大力诀参悟到了大成境，再有突破似乎也并不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
闻言季晨的瞳孔也不禁微微一缩，远远望着屏幕中闭目冥思的方铭。
“总之好好看着吧，如果真让他突破了说不定还真有击败封清流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