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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对我一摊双手，然后走到一边，倒了两杯红酒，递给我一杯之后，和我碰了一杯：“合作愉快。”
“合作？”我端着杯子傻住。
“是啊，合作，如果你不像死的话，就只有和我合作了，当然我如果不想死的话，也只有和你合作了。”牛哥对我说完之后端着酒杯抬起头，一饮而尽。
我端着酒杯若有所思，但还是没能听明白。
“这次他们是打算让我们当炮灰。”牛哥说道。
“我知道...”我点点头。
“嗯，我看你也挺聪明，当然更重要的是我现在也没的选了。”牛哥说着又给他自己倒了半杯红酒，然后一口喝下。
“演戏！他妈的给老子演戏！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能演到什么时候！”牛哥咽下红酒之后，愤愤不平地说道。
“牛哥你在说什么？”我问道。
牛哥裂开嘴对我一笑：“唐山，我问你，在你眼里，是不是我才是三爷的心腹？”
我想了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倒不是这问题我需要考虑，而是我犹豫要不要点头。
“哈哈...大家都这么认为，但只有我知道，三爷的心腹是老鼠，他和老鼠才是一伙的！”牛哥笑着说道。
我觉得不可思议。
“不敢相信是不是？我说给你听你就知道。”牛哥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如果真的是他的心腹，那他怎么舍得送我去死？打头阵？十死无生啊！那是越南人的毒蛇雇佣兵团，在非洲战场上面活下来的老兵，我们是玩黑社会的，去和上过战场的老兵拼，那不是送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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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那个家伙每次都和三爷唱对台戏，但是却从来没有出过事，在那个位置已经坐了十年，我这个位置呢？从来就没有人坐过两年以上，现在洪门掌座时间最久的，除了老鼠这个三爷自己的真正心腹，剩下的就是原来坐你位置的阿龙，现在阿龙也没了，十二生肖，已经全是傀儡...”
“牛哥，你和我说这些，就不怕我说出去？”我喝了一口红酒。
“当然不怕，我们是一伙的嘛。”牛哥说道：“现在我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次和越南人在皇后区开战，我们想要活命的话，就只有搞大了，否则的话，我们绝对活不下来。”
“我听你的！”我立即做出决断。
牛哥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个小马，我们是不是也能拉拢一下？”牛哥问道。
“虽然我和他也不是很熟，但应该可以。”我说道。
“好，那今天晚上，我就用这家伙，至于你嘛，反正你也不怕事儿大，你就用它好了。”牛哥说着拍了拍放在格林机枪下面的那个木箱子。
我走上去看了看，皱着眉头问道：“rpg？什么鬼？”
“让毒蛇变成烤蛇的好东西，回头我们如果活着回来，那就给茶楼也来一发，反正到时候肯定乱了，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搞的，如果能够把三爷那个老狐狸搞死，我就出手灭了老鼠！”
“你，有没有这个胆子？”牛哥说完了之后盯着我的眼睛问道。